不到西貢,不知道我這輩子從來不會過馬路
第一天出門逛逛就遭遇文化衝擊,逛完咖啡公寓,沿著人民議會對面的步行大道走到西貢河邊,卻被一條下班時間的大馬路阻隔,馬路沒有斑馬線,我們正想放棄的時候,一對越南人舉起手,就這樣走過去了!後來我們緊跟在一家三口後面,慢慢才體會車流隨著遠方紅綠燈時密時疏的奧妙,還有機車陣穿越行人的彈性,就連走路小碎步的老阿嬤也是這樣過。
原本以為這是下班時間,隔天吃飽飯出去逛,才發現西貢的街道大概只有凌晨車流少一點點,平時連汽車都滿到人行道上──沒錯,是汽車!看到大批機車騎上人行道,我已經目瞪口呆,接著看到汽車也開上去,我完全沒有反應了,難怪他們的地磚沒有一片完整。
原本以為這是下班時間,隔天吃飽飯出去逛,才發現西貢的街道大概只有凌晨車流少一點點,平時連汽車都滿到人行道上──沒錯,是汽車!看到大批機車騎上人行道,我已經目瞪口呆,接著看到汽車也開上去,我完全沒有反應了,難怪他們的地磚沒有一片完整。
然而西貢人行道的功用不只如此,還要容納各式各樣的攤販,最多的是咖啡攤,疊幾張塑膠矮凳和一輛推車就可以擺,塑膠凳既是椅子也是桌子,加了煉乳和大量冰塊的咖啡配上一杯無糖茶,無論什麼時間都有人在街邊喝,好一點的店面也對街道開敞著,擺幾排面街的矮椅和矮桌,就算滑手機也要面對街道。
不只路邊攤的客人,店員或住家的居民也都坐在路邊吃東西,常常吃完就把碗筷擺在路邊,一整天都會看到有人在潑水打掃路面,所以路上隨時都溼的,加上破碎地磚 combo,我就好幾次踩到噴水陷阱,一雙帆布鞋回來變好髒,真的不能穿太好的鞋子去。
不只路邊攤的客人,店員或住家的居民也都坐在路邊吃東西,常常吃完就把碗筷擺在路邊,一整天都會看到有人在潑水打掃路面,所以路上隨時都溼的,加上破碎地磚 combo,我就好幾次踩到噴水陷阱,一雙帆布鞋回來變好髒,真的不能穿太好的鞋子去。
九龍江餵養的城市
西貢的南方是湄公河三角洲,湄公河入海口分作九道支流,所以被越南人稱作九龍江,有很豐富的農漁產,據說西貢在十八世紀末因為貨物集散興起,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些農產?
其中靠近西貢的那一大支是前江,最大的城市就是我們參加 local tour 去的美狄 (Mỹ Tho),因為想要去看古芝地道,湄公河只去半天,就是搭搭船、吃吃水果和蜜茶,在湄公河三角洲過夜的話,可以去參加清早的水上市集,但這次沒有時間。
不過能搭到小舟還是覺得很值得,可能因為觀光,水道的交通和西貢差不多壅擠,但她們還是能輕巧錯船,看到岸邊有些干欄式的小屋,船就停在下層。
其中靠近西貢的那一大支是前江,最大的城市就是我們參加 local tour 去的美狄 (Mỹ Tho),因為想要去看古芝地道,湄公河只去半天,就是搭搭船、吃吃水果和蜜茶,在湄公河三角洲過夜的話,可以去參加清早的水上市集,但這次沒有時間。
不過能搭到小舟還是覺得很值得,可能因為觀光,水道的交通和西貢差不多壅擠,但她們還是能輕巧錯船,看到岸邊有些干欄式的小屋,船就停在下層。
綠蔭下的東方小巴黎
雖然在之前就興起,講起西貢,遠一點就想到法國,近一點就想到美國,都是殖民者的經營,不知道是跟殖民者的喜好,或是熱帶氣候有關,我對西貢最美好的印象就是樹,她們的樹又高又多,而且不只在殖民者遺跡最豐富的第一郡。
法國人留下的總督府,現在成為共產國家最重要的人民議會,另外還有主教堂、中央郵局和歌劇院,主教堂正在整修,中央郵局到現在還在使用中,只是裡面掛上胡志明的肖像,原本的電話亭,也被改建為自動提款機,有趣的是,經過郵局背面時,能從敞開的後門看到裡面工作的人們。
歌劇院則是我們看 AO show,我看完還是不知道 A 是什麼、O 是什麼,劇的內容是把越南傳統雜耍和現代舞融合,從傳統農村生活演到現代都市生活,現代象徵性的肢體動作表現真的非常厲害!演員看起來也非常開心的樣子。
第一郡的公園裡有些我不解的建築,像是有點歐風的東方牌樓,讓我想到吳哥窟的不明磚造物,胡志明市的水上木偶劇院──金龍劇院──也在這裡。
水上木偶劇其實源自越南北方的紅河三角洲,古代是給皇帝看的宮廷戲,操偶師都要泡在水裡,由岸上的琴師唱白,感覺果然是熱帶才有辦法發明的表演。
水上木偶劇其實源自越南北方的紅河三角洲,古代是給皇帝看的宮廷戲,操偶師都要泡在水裡,由岸上的琴師唱白,感覺果然是熱帶才有辦法發明的表演。
烽火留跡
越南始終戰爭不斷,整個古代史都在斷斷續續反抗中國中渡過,二十世紀接連對抗法國的殖民、美國的干涉,還有之後與柬埔寨的領土紛爭。
過去的戰爭對現今的越南依舊影響至深,譬如戰爭遺跡博物館正是胡志明市的熱門景點,實際的展覽方式有些單調,且徹底展現共產國際的觀點,更讓我印象深刻的反倒是往古芝地道路上的庇護工廠,至今越戰後第四代,仍有新生兒受橙劑影響,於是越南政府成立庇護工廠製作傳統工藝,提供這些人工作。
過去的戰爭對現今的越南依舊影響至深,譬如戰爭遺跡博物館正是胡志明市的熱門景點,實際的展覽方式有些單調,且徹底展現共產國際的觀點,更讓我印象深刻的反倒是往古芝地道路上的庇護工廠,至今越戰後第四代,仍有新生兒受橙劑影響,於是越南政府成立庇護工廠製作傳統工藝,提供這些人工作。
古芝地道本身當然也是戰爭最好的見證,這個西貢近郊的鄉村是當年越共游擊隊的根據地之一,他們環擾美軍的基地,利用當地黏土的土質,建了好幾區複雜的地道系統,每隔約三十公尺就有通氣孔,地道分三層,最底端通往西貢河,可以游泳逃生,美軍因此帶狗上戰場尋找地道,所以越共也做了很多專門抓狗的陷阱。
我們的導遊當年是美軍翻譯,據說也是要拿槍的,他說當年的越南人都很矮小,可以躲在樹後面,美國人根本躲不下,地道也很窄,我們爬的那一段為了觀光客拓寬過,但也還是矮到只能半蹲前進,他們還發明一種可以正反穿的拖鞋,半夜正穿出外打游擊,清晨反穿回去,美國人永遠只看到來的足跡。地道中的游擊隊 95% 都是男性,大部分成年女性都帶小孩躲起來,不過我們在戰爭博物館看到很多女性游擊隊員的照片,大概 5% 還是很多人吧?
我們的導遊當年是美軍翻譯,據說也是要拿槍的,他說當年的越南人都很矮小,可以躲在樹後面,美國人根本躲不下,地道也很窄,我們爬的那一段為了觀光客拓寬過,但也還是矮到只能半蹲前進,他們還發明一種可以正反穿的拖鞋,半夜正穿出外打游擊,清晨反穿回去,美國人永遠只看到來的足跡。地道中的游擊隊 95% 都是男性,大部分成年女性都帶小孩躲起來,不過我們在戰爭博物館看到很多女性游擊隊員的照片,大概 5% 還是很多人吧?
即使在胡志明市美術館這樣的地方,都能窺見戰火的影響,這棟洋房原本是一戶華人富商的宅邸,現在作為近代藝術展覽使用,其中的創作不少都以戰爭相關題材。
美術館對面有條有趣的小街,沿街都是古物店,不是那種高不可攀的貴重古董,是很越南風格、會把小玩意露天展示的開放店鋪,最多的就是各國古硬幣,尤其法國和中國居多,充分展現這裡的歷史。
美術館對面有條有趣的小街,沿街都是古物店,不是那種高不可攀的貴重古董,是很越南風格、會把小玩意露天展示的開放店鋪,最多的就是各國古硬幣,尤其法國和中國居多,充分展現這裡的歷史。
多元包容的精神文明
歷代殖民者與移民帶來許多信仰,越南人自己更是有──宗教寬容嗎?創造幾乎獨屬越南的兩個混合宗教──高臺教和和好教。
高臺教規模最大的聖殿在離胡志明市有一段距離的西寧,所以我們去的是胡志明市內第五郡的寺廟,當時正好他們在午禱(?),只能從樓梯間窺看,表面上黃色系的建築,內裝卻是水藍色,對比依舊非常鮮豔。
高臺教規模最大的聖殿在離胡志明市有一段距離的西寧,所以我們去的是胡志明市內第五郡的寺廟,當時正好他們在午禱(?),只能從樓梯間窺看,表面上黃色系的建築,內裝卻是水藍色,對比依舊非常鮮豔。
更加鮮豔無匹的是粉紅教堂,也是法國殖民時期的建築,不過到 1957 年才變成粉紅色,我不知道是誰腦袋浸水調出來的油漆?真的是個訓練攝影的好地方,我在那裡轉了兩圈半,三個鏡頭都用上,回家看其他人的照片,還是覺得拍起來不夠看。
印度教寺廟不遑多讓,我們一共去兩間,我比較喜歡第一天路上不知名的小廟,依舊是視覺衝擊十足的鮮黃配螢光綠,我很喜歡採光優良的拱門迴廊。
印度教寺廟不遑多讓,我們一共去兩間,我比較喜歡第一天路上不知名的小廟,依舊是視覺衝擊十足的鮮黃配螢光綠,我很喜歡採光優良的拱門迴廊。
匆匆遊西貢三天半,不敢說更了解越南,但確實增加不少見識。
Color mode 的使用雖然比較熟練了,水平歪斜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,另外就是發現還是有練習快門先決模式的必要,異地旅遊格外希望拍攝一些人文的題材,但要怎麼拍下自然而突出的人物依然是個難題。
Color mode 的使用雖然比較熟練了,水平歪斜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,另外就是發現還是有練習快門先決模式的必要,異地旅遊格外希望拍攝一些人文的題材,但要怎麼拍下自然而突出的人物依然是個難題。